我是京圈人人唾弃的假千金,被认回豪门的真千金姐姐处处针对,
最终被我深爱多年的未婚夫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。在那里,我被折磨了整整五年。重生后,
我回到了身份刚被揭穿的那天。这一次,我没等他们发难,
直接扑进了真千金那个黑皮保镖的怀里,哭着说:“哥哥,我好怕,他们都不要我了。
”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,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、被所有人当下人使唤的男人,
小心翼翼地抱住我,眼神瞬间变得狠戾,扫过在场的所有人。没人知道,
他其实是隔壁市一手遮天的豪门太子,来这里,只为寻回他走失多年的、真正的亲妹妹。
1我重生在聚光灯下。刺目的光束灼烧着我的视网膜,也照亮了周围每一张幸灾乐祸的脸。
“念念,我们苏家养了你二十年,仁至义尽了。”我名义上的父亲苏振邦开口,
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石头。“现在晚晚回来了,你这个冒牌货也该识趣一点,
别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养母李蓉华挽着他的手臂,嘴角挂着施舍般的笑意。
我没有看他们。我的目光越过他们,死死地钉在那个男人身上。顾言琛,我爱了十年,
爱到卑微进尘埃里的未婚夫。此刻,他正将真正的苏家千金,苏晚,护在怀里。
苏晚的身体微微发抖,眼眶泛红,像一朵被风雨欺凌的小白花。“姐姐,
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要抢走你的一切的,我只是想回家……”前世,就是这句话,
让我彻底崩溃。我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,撕扯她的头发,质问她为什么要回来。
我跪在顾言琛脚下,求他不要抛弃我。结果呢?换来的是更彻底的羞辱,
和精神病院里五年不见天日的折磨。注射、电击、无休止的幻觉……那种被剥夺为人的感觉,
比死更痛苦。现在,同样的剧本,同样的台词。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,
扎进我的耳朵。“真可怜,养了二十年的冒牌货。”“你看顾少,眼里根本没有她了。
”“苏晚才是真正的凤凰,她算什么?野鸡罢了。”我听着这些话,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后背的冷汗不停往外冒。但这一次,我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
在所有人准备看我跪地求饶的好戏时,我忽然转身。我拨开那些看热闹的人群,
像一只寻找庇护的幼兽,跌跌撞撞地冲向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。那里站着一个男人。
身材高大,皮肤黝黑,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廉价西装,像一尊沉默的雕塑。他是苏晚的保镖,
秦决。一个在苏家被所有人当下人使唤,连名字都很少被记起的男人。在前世,
我被送走的那天,只有他,试图拦住那些粗暴的医护人员。我冲过去,
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。他身体一僵。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绷紧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我将脸埋在他粗糙的西装布料里,带着哭腔的尖叫划破了整个宴会厅的虚伪与平静。“哥哥,
我好怕!”“他们都不要我了,他们要把我赶出去!”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们。一个被抛弃的假千金,
竟然扑进了一个最卑微的保镖怀里?我能感觉到头顶上方,那个沉默的男人,
身体从僵硬到放松,只用了一秒。然后,一双粗糙却温暖的大手,小心翼翼地,试探性地,
回抱住了我。他将我颤抖的身体,紧紧地护在怀中。我没敢抬头,但我知道,他抬起了头。
那道平日里总是低垂的目光,此刻像两把出鞘的利刃,扫过全场。那是一种带着血腥味的,
狼一样的狠戾。整个宴会厅的温度,仿佛都降了下去。2那场闹剧般的宴会,
在秦决冰冷的注视下草草收场。回到苏家别墅,养父苏振邦的伪善面具彻底撕碎。“苏念,
你还要不要脸?当众跟一个下人搂搂抱抱,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
”养母李蓉华更是直接指着门口。“滚!立刻给我滚出去!这里不是你家!
”我抓着秦决的衣角,身体还在发抖。前世的我,就是这样被他们在深夜赶出家门,
无处可去,最终被顾言琛的人找到,送进了地狱。“苏先生,苏太太。”秦决开口了,
他把我往身后拉了拉,挡在我面前。“老爷子吩咐过,苏晚**的安全,
需要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。”“苏念**既然和苏晚**住在一起,
如果她三更半夜在外面出了事,媒体会怎么写?这恐怕会影响苏晚**的名声。
”他的话不卑不亢,却像钉子一样,钉住了苏家父母的死穴。他们最在乎的,
就是苏晚这个真千金的名声。苏振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。“那你想怎么样?让她留下来?
”“佣人房还有个空位。”秦决说。“你!”李蓉华气得发抖,“让她住佣人房?秦决,
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“我的身份是保护苏晚**的安全,包括她的名誉安全。
”秦决寸步不让。最终,苏家父母只能咬着牙同意。
我被秦决带进了那个狭小、潮湿的佣人房,这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。
我唯一的行李箱被扔在地上。秦决一言不发地帮我把箱子立起来,又转身出去,
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床干净的被褥。“委屈你了。”他放下被子,“今晚先将就一下。
”我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比起精神病院那张冰冷的铁床,这里已经是天堂。他没再多说,
转身离开了。我知道,他是要去守着苏晚。我刚躺下,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。苏晚站在门口,
她身后跟着一个平时最会捧高踩低的女佣。“姐姐,你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呢?真是太可怜了。
”她嘴上说着可怜,脸上却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。“不过呢,你本来也不属于这里,
住佣人房,也算是认清自己的位置了。挺好。”她说完,对身后的女佣使了个眼色。
那个女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走进来。“苏念**,您一天没吃东西了,
夫人让我给您送碗汤暖暖身子。”我看着那碗汤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前世,
我也喝过一碗这样的汤,然后就上吐下泻,被他们安上“得了传染病”的名头,
更快地送进了精神病院。我冷冷地看着她:“拿走,我不喝。”女佣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
她求助地看向苏晚。苏晚笑了。“姐姐,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?这可是我妈特意为你炖的。
”她说着,亲自端过那碗汤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“你不喝,是看不起我妈妈吗?
”她走到我面前,手腕突然一歪。“哎呀!”整碗滚烫的排骨汤,
不偏不倚地朝着我放在床边的行李箱泼去!那是我唯一的行李,
里面有我所有的画稿和几件换洗衣物。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挡。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,
一道黑影闪了进来。是秦决。他用自己的手掌,直接挡在了汤碗和我之间。
“刺啦——”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他的手背和掌心,瞬间烫起一片骇人的通红。
油腻的汤水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。整个房间里,只剩下汤水滴落的声音。
那个女佣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浑身筛糠。苏晚也白了脸,她没想到秦决会突然出现,
更没想到他会用手去挡。秦决一言不发。他只是缓缓地,缓缓地转过头,
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,盯着跪在地上的女佣。没有愤怒,没有质问,只有一片死寂。
那女佣被他看得浑身一软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我看着他那只被烫得通红、甚至开始起泡的手,
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。疼。比我自己被烫到还要疼。
3苏家要为苏晚举办一场画展。消息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,我正在用最劣质的柳炭条,
在一张捡来的牛皮包装纸上画画。“京圈第一才女”。多可笑的称呼。前世,
这个名号是属于我的。现在,连同我的画作,都成了苏晚的囊中之物。苏家客厅里,
苏晚正娇声向顾言琛展示着那些画。“言琛哥,你看这幅《初雪》,我画得好不好?
”“好看,晚晚画什么都好看。”我听着客厅传来的对话,
手里的炭条在纸上划出凌厉的线条。那幅画,是我十八岁生日时,
顾言琛陪我在山顶看了一夜的雪之后,我满心欢喜画下来送给他的。现在,
它成了苏晚讨好他的工具。我的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,又冷又胀。
但我没有停下。我画了一只狼。一只在月夜下,站在悬崖边,仰头长啸的孤狼。
它的毛发根根分明,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,可那双眼睛里,却透着无尽的孤寂和悲凉。
画完最后一笔,我将画纸卷起来,悄悄走出了佣人房。我知道,
今天苏家请了一位京圈极有分量的艺术评论家,张老先生,来为苏晚的画展预热造势。
我也知道,他有一个习惯,每次参加宴会前,都会去后花园的凉亭里独自待一会儿。
我算好时间,将那卷画纸“不小心”遗落在了他去凉亭的必经之路上。画展上,宾客云集。
苏晚穿着一身高定礼服,像个骄傲的公主,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。张老先生作为特邀嘉宾,
被请上台发言。“苏晚**的画,”他清了清嗓子,慢悠悠地开口,“技巧纯熟,构图工整,
看得出是下过苦功夫的。”苏晚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。“但是,”张老先生话锋一转,
“匠气有余,灵气不足。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虽然华丽,却少了点打动人心的东西。
”全场一片哗然。苏晚的笑容僵在脸上。苏家父母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。
张老先生没理会众人的反应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牛皮纸。“不过,
老夫今天在苏家的花园里,倒是捡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。”他展开画纸,那只望月的孤狼,
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。那扑面而来的生命力和悲怆感,
与墙上那些华丽空洞的画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“这幅速写,虽然用笔粗糙,画纸简陋,
但其中的灵气和张力,是老夫近年仅见!寥寥数笔,风骨尽显!
”张老先生激动地提高了音量。“我不知道这位‘无名之辈’是谁,但我很想见见他!
这才是真正的艺术!”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孤狼转向苏晚,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。
苏晚看着那幅画,脸上一瞬间血色尽失。那只狼的眼神,那独特的笔触,她太熟悉了!
那是苏念的风格!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了毛,失态地指着我站立的方向。“是她!
是她抄袭我的风格!”她尖叫起来。“这幅画是她故意画出来陷害我的!
她一直嫉妒我的才华!”这番话,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一个被誉为“第一才女”的人,
竟会指责一个住在佣人房的冒牌货抄袭自己?张老先生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周围宾客的议论声更大了,充满了对苏晚“才女”身份的质疑。我站在人群的阴影里,
看着苏晚煞白的脸和她气急败坏的模样,心中一片冰冷。苏晚,这只是个开始。
你窃取我人生的每一笔账,我都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。4画展的风波,
像一颗石子投进京圈的湖面,虽然没有掀起巨浪,却也荡开了圈圈涟漪。
苏晚“第一才女”的名号,一夜之间成了个笑话。她把所有的怨气,都撒在了我的头上。
那天下午,我正在佣人房里擦拭秦决送来的烫伤药,苏晚带着顾言琛和几个保镖,
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。“苏念!你这个小偷!”她冲到我面前,一把打掉我手里的药膏。
“我妈妈送给我的蓝宝石项链不见了!一定是你偷的!”我看着她,内心毫无波澜。
又是这个熟悉的戏码。前世,也是这样一盆脏水泼下来,
成了我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直接导火索。“我没有。”我平静地回答。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
谁信!”苏晚转向顾言琛,眼泪说来就来,“言琛哥,那条项链价值上百万,
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,我最喜欢了……现在找不到了,
我好难过……”顾言琛的心立刻就软了。他甚至没有问我一句,直接对身后的保镖下令。
“搜!”一个字,冰冷刺骨。保镖们如狼似虎地冲进来,将我这个狭小的房间翻得底朝天。
衣柜被打开,床上唯一的被子被掀翻在地,我那几件廉价的换洗衣物被粗暴地扔了出来。
我站着没动,任由他们搜。因为我知道,他们什么都找不到。果然,一番折腾后,
保镖一无所获地摇了摇头。苏晚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不甘。顾言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他似乎觉得在苏晚面前丢了面子,目光落在我身上,充满了不耐和迁怒。“东**哪儿了?
自己交出来,还能让你走得体面点。”“我都说了,我没拿。”我的平静似乎彻底激怒了他。
他在拉扯我的时候,手指无意间勾到了我脖子上的一根红绳。他用力一扯。“啪”的一声,
红绳断了。一个东西从我领口里掉出来,在地上滚了两圈。那是一个挂坠。
一个用最廉价的金属打造的,已经有些氧化发黑的,小小的狼形挂坠。
它和我画的那幅速写上的狼,一模一样。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东西,是孤儿院院长交给我,
说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信物。是我寻找身世的,唯一的希望。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。
我弯腰要去捡。顾言琛却先我一步,一脚踩住了那个挂坠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脸上满是嘲讽和鄙夷。“项链没找到,倒是找到这么个垃圾。”他弯腰捡起挂坠,
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着,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。“苏念,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可悲了。
偷不到真的,就戴个这种破烂玩意儿来自我安慰?”我的心,像是被这一句话凌迟。
我伸出手,声音都在发抖。“还给我……把它还给我!”“还给你?”顾言琛冷笑一声,
他转身走向后院。别墅的后院,有一个为了风水而建的观景湖。他走到湖边,
将那个小小的挂坠举到我面前。“这种垃圾,也值得你当个宝?”说完,他手一扬。
那承载了我所有希望的金属挂坠,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小的、绝望的抛物线。“噗通”一声,
落入冰冷的湖水,瞬间消失不见。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我看着湖面荡开的一圈圈涟漪,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。
前世被羞辱、被抛弃、被折磨的所有痛苦,在这一刻,与眼前的绝望重叠。
我重生以来强撑的所有冷静、所有理智,瞬间崩塌。“啊—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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